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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徐冰《蜻蜓之眼》于今日美术馆上演

        作者:admin2019-08-23 09:18:13 来源:中国美术家网
        徐冰《蜻蜓之眼》于今日美术馆上演

        继在国内的合美术馆、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的大型个展之后,徐冰的最新个展于2019年8月18日在北京今日美术馆开幕。这也是徐冰近几年来的又一次大型个展。本次展览的重中之重是徐冰的最新影像作品《蜻蜓之眼》,这部完全由公众摄像头影像编辑而成的作品,也是徐冰对于“后公众摄像头时代”给出的一种艺术家的关注方式。

        早在2013年,徐冰在看电视的过程中偶然萌生了制作这样一部影像的想法,但当时公众摄像头资源有限,还不足以构成一部长片。也有电影界的朋友针对徐冰“剧情长片”的想法提出质疑,认为这样一部作品既没演员,也没有摄影师,违反了剧情片的“铁律”,但这种使用某种概念又无形中颠覆某种概念的方法,恰恰是徐冰喜欢用的。而且他坚信,只要有足够量的视频资源,这样一部作品是完全可行的。

        因为有“凤凰”等艺术项目紧锣密鼓的筹备和那时不易获得足够的素材,这个项目也就暂时放下。又过了几年,徐冰的助手偶然间得知公众摄像头资源已经上传网络云端,徐冰发现,资源已经不再是问题了。

        徐冰工作室购置了二十多台电脑,开始同时开动起来搜集各种各样公众摄像头的影像资料。徐冰从开始就希望做成一部“大片”,这样才能达到他想要的“金蝉脱壳”的效果,因此他专门请来编剧,请来贾樟柯的剪辑师马修一起参与工作。既然没有演员,“主角”的脸一直在变,徐冰想那就干脆写一个关于“整容”的故事吧。收集资料和编剧的工作是反反复复的交叉进行的,公众摄像头影像的残酷与直接,而剧情的设置却是一个名为“蜻蜓”的还俗少女的凄美爱情故事,这两者之间的巨大张力显然也是徐冰有意设置的。

        徐冰在接受采访时说,这部作品的素材量或许是史上最大的,是从一万多个小时的素材中剪辑出来的。剪辑师也由一开始的一头雾水不知所措,到最后的沉浸其中欲罢不能。后期翟永明加入编剧工作,徐冰团队也一步步的实地寻访到影像中露脸的人,并得到他们的授权……这样一部从未有过,只有今天才可能出现的影像作品一步步成形。

        今日美术馆馆长高鹏在接受采访时直言,策划本次展览的初衷,就是因为他感觉这部作品问世两年里,在国内并没有得到它应有的重视。如果只是在某个当代艺术展中当做一个影像作品播放一下,那对这部作品来说会大打折扣。这次展览触动徐冰的一点,也是因为今日美术馆在1号馆专门搭建了一个“蜻蜓影院”,满足了徐冰将这件作品在影院“上映”的愿望,用高鹏馆长的话来说,这是这部作品最好的归宿。

        但这个展览不只是播放影像作品这么简单,一个与放映同样重要的单元,是今日美术馆三层,由策展人高鹏、董冰峰策划的有关徐冰艺术方法论的梳理,在这个单元中,策展人将徐冰艺术的特征归纳为9个关键词,并分别进行了论述和作品展示。董冰峰在接受采访时透露,事实上徐冰对于评论界对于自己作品的阐释一直抱有警惕的态度,因为他的作品很多都与时代、社会的最新发展动向与特征密切相关,并不在已有的艺术论述框架之内。因此很多的评价,在他看来,都与己无关,是艺术批评自己的事情。

        而展览策划不是图一时口舌之快。董冰峰将本次策展看做一次与艺术家对话的过程。每提出一个概念,都会与徐冰进行反复的讨论,如果最后没能归诸到“读作品”本身,他就觉得不对。同时,在董冰峰看来,徐冰是一个“概念狂”,每一个时期他都会提出自己所关注的概念,这些概念有些是生造的,并不在习惯的艺术语汇之中。正因为他的艺术一直在直面时代的问题,所以他的艺术才保持了鲜活和生动,无法以惯用的当代或西方的概念来论述。社会、东方、西方、当代、传统、艺术、非艺术等等问题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徐冰艺术的复杂网络。

        董冰峰注意到,从“地书”开始,徐冰变得越来越喜欢用一些公共符号或图像等“现成品”来表达,比如“地书”中的指示符号;“凤凰”中的零部件;或者是《蜻蜓之眼》中的影像资料,但他们在徐冰作品中的意义和角色却与惯常语境中大不一样。再联想到“天书”中的文字,徐冰就像艺术界中的哲学家,熟稔于“所指”与“能指”的分离,制造出强大的悖谬的效果。

        展览开幕当天,大家像进入影院一样走入今日美术馆的“蜻蜓影院”,像观看宽银幕电影一样观看“蜻蜓之眼”,不断切换的公众摄像头影像与爱情故事的线索交织在一起,这些影像画面犀利或乏味,冗长或残忍,普通却又焕然一新……很难说这部影片是什么,关于什么,徐冰绝不是在讲一个故事,但其中有故事;他用几年时间费尽周折促成这样一部作品,但这又像是跟电影开的一个玩笑。

        作品的开头与结尾都是某山中的尼姑庵,影片结尾为人物设置了禅意十足的对话,比如“我不是回来了,只是还没有走”……一个多小时沉重的观看之后,徐冰为观众,又像是自说自话了一个超脱而轻盈的结尾。据说徐冰非常喜欢铃木大拙的书,是否只有“空即是色,色即是空”的圆融寂静才是最终逃逸的可能?或许缜密如徐冰看过想过也会自嘲一句: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?


        责任编辑:静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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